总之,我上来了,亲自上来了,感受好过瘾!其实这还在山腰,是这座又高又耸的石头山中心齐刷刷的凹进去二米多深的坳,好象专为帐篷的搭建而留下来的。你不得不服气年夜自然的魔力。如从远看,就好象一个爱美的肥姑娘,硬生生的将腰间的皮带勒进了肉里,感受怪异又刺激。只是前者是生成的,后者是酬报的而已。
上到山腰天已全黑了。清清凉冷的山风带着凉意直往脖子里灌,冷是冷点,要做的事可一点不少,找包,找电筒,学搭帐篷,清算内务,,,,,,,,琐碎事就不提了,吃饭时的狼狈样也不提了,只是有两件事非提提不成。
一是涮锅。这是我在山上能为巨匠做的最有意义的工作,还有ECHO(男生就不出格赞誉了),本着为人平易近处事的“尊贵情操”, 我们“翻山越岭”,在一个由洞顶滴水汇聚成的小水池旁,顶着“凉风”淋着“滴水”,将锅里锅外涮得贼亮贼亮。真的很有成就感。
二是睡觉。在白日高强度行为事后,其实最想做的是美美的睡上一觉。就在睡前,听到隔邻帐篷里露露的宣言,“要睡的快睡,比我晚睡的可就失踪眠了,我已危险过太多的兄弟”。贪睡的我等他说完就起头做梦了。只是等我四点半被冷醒,听到此起彼伏、连缀不竭的鼾声在漆黑的山谷中飘来荡去的时辰,我才感受,露露真是太善良了。。。晚上的巴寨又下起了雨,山间的春雨比起城市要下的年夜、下得冷,落在石头山上,落在山谷中,落在树枝头,山坳里的审问风将帐蓬吹得发颤,连带的颤到我的骨头里。这夜真长。
五点,巴寨的早晨热闹不凡。社长和书记已起头忙碌了,我听到收帐篷的声音,听到脚步声,听到锅盖碰着锅沿的声音,画眉在高声的唱歌,我必定还听到了布谷鸟的啼声,“布谷,布谷”一声长,一声短的,悦耳得很,雨依旧下不竭。等我窝到七点钟爬起来,已经可以闻到喷香味了。“真喷香”,当我张嘴喝第一口粥,烫烫的、稠稠的、软软的,还有一丝丝锅巴喷香味的粥滑进我冰凉的胃里的时辰,我只会说这两个字了。感谢,感谢晚间和早晨不辞辛劳帮巨匠做年夜餐的驴友。